别人说的;新手怕暴跌,老手怕阴跌,高手怕不跌!各位朋友,
我好象是怕暴跌那种,你属于哪种,
我怕大家都说要涨,特别是自己买的股票。
就是好玩。
我属于涨跌都不惊那种人。
淡定。
:L怕自己买的暴跌,考虑了没买的暴涨
买好,就忘记的人飘过~
股票不能玩!
就怕不跌,越乱越好
对头,主席说:天下大乱,才能天下大治.股市应该也如此吧。
又要开始暴跌了,不怕?
主席的话儿记心上
哪怕敌人逞凶狂
咱们摆下了天罗地网哎
要把那些强盗豺狼
全都埋葬全都埋葬
把他们全埋葬
既然都唱开了,那我也转点东西表示同情,
主题:股民被套之祥林嫂版……………………
>我遇见她的时候,那是下午,
>我到证券公司去,走出来,就在门口遇见她;而且见她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明
明是向我走来的。我在这证券 公司的朋友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几
年前的飘逸的头发,即今已经花白,全不像三十多岁的人; 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
,而且没有了先前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
个 活物。她一手提着小包。内中什么也没有,空的;一手捏着一张交易卡,中间开了
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 了。
>我就站住,预备她来讨钱。
>“你来了?”她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大户室的 ,又是分析师,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没
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 样的话来,诧异地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地说,“一个人深套了之后 ,
究竟能不能解套?”
>“也许能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吐地说。
>“那么,也就是不用割肉了?”
>“啊!割肉?”我很吃惊,只得支吾者,“割肉?–论理,就该也有。–然而也未必
,……谁知道这等事 ……。我也说不清楚吧。”
>她看我手里的交割单,说:“唉唉,我的股票如果不割肉,也就有这么多了……”
>“我真傻,真的,”她说,“我单知道熊市的时候主力都不进场,股票会跌下来;我
不知道牛市也会赔。我看 它涨的挺好的,就满仓追了进去,指望着赶快赚点钱。我是
很听话的女孩子,股评家的话句句听;要我买,我就买 。哪知道,它怎么就不涨呢。
大家都说,完了,怕是涨不起来了;再看看;果然,还在下跌,一点要涨的意思都没
,可怜我大部分钱是借来的。……”她于是淌下眼泪来,声音也呜咽了。
>我乘她不再紧接的问,迈开步便走,
>勿勿地逃了回去,心里很觉得不安逸。但随后也就自笑,觉得偶尔的事,本没有什么
深意义,而我偏要细细推敲,
>正无怪教育家要说是生着神经病;而况明明说过“说不清”,已经推翻了答话的全局
,即使发生什么事,于我也毫 无关系了
你就和B书记说,新加坡每年国庆都唱红歌!红歌早就来到了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