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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道歉的了

资料:终于有红卫兵道歉了
2013年06月18日19:13来源:新华网 手机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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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坡:红卫兵道歉——寻求解脱的唯一选择
红卫兵的公开道歉如此之少,是勇气的问题,也是缺乏反思精神的问题
水库们,您的看法呢

资料:终于有红卫兵道歉了
2013年06月18日19:13来源:新华网 手机客户端
  
原标题 [终于有红卫兵道歉了]
1当年批斗老师的红卫兵们。(资料片)
  坚硬的历史正在反思之盐的催动下溶解。44年后,终于有红卫兵向多年前被自己或“战友们”扇过耳光吐过唾沫的老师们道歉。
  和解与道歉发生在这样一群老人之间:程璧,北京外国语学校退休教师,86岁;关秋兰,北大附中退休教师,81岁;李煌果,北京矿业附中退休教师,79岁。在他们的对面是当年的学生,申小珂,胡滨和郭灿辉(化名),他们都已超过了60岁。
  这份名单还可以列得更长。在1966年,文革初肇,以中学生为主力的红卫兵暴力迅速席卷整个中国。在程璧们所在的北京,据官方数据统计,仅被红卫兵打死的人数即达1772人……现在,曾经的红卫兵们要向多年前被自己或“战友们”扇过耳光吐过唾沫的老师们道歉。
  这样的故事并非孤例,尽管在历史的真相全部抵达之前,致歉的发生在当下仍异常罕见;尽管道歉与和解迟到了44年,但所幸一切都还不太晚再不道歉,当年的被迫害者与作恶者就都太老了……
  殴打过老师的学生,能对老师说些什么呢?
  返校的校友人数超出预料,9月18日,原北京外国语学校的50周年的校庆选在了北京国际会议中心。
  在最初的构想中,庆典中将会加入一段默哀,以献给那些在文革中死去的校长和老师们。经过反复斟酌,最终,祭奠体现在主持人的对白中:很遗憾老校长莫平等人未能到会莫平已经死了。他在1966年遭到毒打,在1968年文革高峰中,“自杀”身亡。
  这已经不是当年的红卫兵们第一次向他们迫害过的老师表达情感。庆典前,一批昔日学生开始给程璧写道歉信。甚至庆典当天,还有学生在幽暗中走到第一排,亲口对程璧说对不起……
  申小珂的道歉信是为了消解内心的一些东西。今年初夏,63岁的申小珂终于将那封道歉信发出。夏初拜会老书记程璧时,由同学代转的打印出来的道歉信一出现,不仅程璧本人,连在场同学们都惊呆了,“怎么会有这样一出?”
  此前没人向程璧道过歉。一片惊诧中有人拍照,有人把信一字一字念给老人听。程璧一时反应不过来:“我不记得申小珂打过我啊。他是好孩子啊。”
  或许因为记忆广阔,老人们的视线不仅仅停留在忏悔的个人层面上。关秋兰老人说,账不能算在孩子们头上,道歉固然好,不道歉也应有所反思,“我相信孩子们的良知,这也符合儒家伦常”。
  关秋兰已经81岁了,耳背,说话声音很大。跟所有的老人一样,这位昔日北大附中的老师不愿意提及上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批斗,只是淡淡地说:“十年啊,根本没有安稳过。”
  文革中留下的“怕”,几乎不再是一种内心感受,而是作为一种生理症候在幸存者的后来的日子里潜伏了下来。同为文革中被批斗女老师的李煌果表现不同。恐怖记忆并没有从她的记忆中抹去,反而令它们愈加清晰。几年之前她的身体每况愈下,言语和意识正逐渐远离她的身体。病中也或在梦中,她会被带到过去,紧跟着在一阵“不要打我”的尖叫声猛醒。
  尽管学生郭灿辉的忏悔无法改变李煌果老人的痴呆,但对李的爱人单忠健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一天,让他非常欣慰。“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李在文革中受到了很深的伤害”。单忠健把这次道歉看成是一个班级的反思和社会的进步。
  “孩子们写得多好啊”
  10月31日晚,程璧拿着放大镜在沙发上一遍遍地看着申小珂他们的来信:“孩子们写得多好啊。”
  道歉信被发到校友网上后,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纷纷回帖。学生们也会把它们打印出来,送到不会上网的程璧老师手上。秋冬之际的晚上,程璧一边手拿放大镜反复朗诵它们,她会放下放大镜舒缓情绪,像在批改初中生的作文:
  小学三年五班,男:小珂和胡滨大哥的信代表了我们的心声。希望程书记能看到我们愧疚,也幻想莫校长的在天之灵能理解我们的忏悔。我们不想把责任推给别人,只想在自己的心灵净化过程中找到一点民族的良知。
  初一一班的一个女生这样写:你们信中的话语触动了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每个人都需要认真反思。这一页历史不可能就这样不清不楚地翻过去了。
  接到自己学生的道歉信后,程璧非常感动,“应该让孩子们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不到一周之后。她写了回信。在信中,她写道:“我认为,你们也是受害者。那时不懂事的孩子跟着起哄;懂事的孩子也有压力,怕跟不上形势,怕犯错误。”
  现在回头看看,当初被红色洪流裹挟了整个理性和情感的,“想跟上形势”的,又何止是申小珂他们这些“红小兵”……但人性和良知仍然在那个喧嚣的年代,保存于民间。收到道歉信后,程璧跟申小珂一起吃过两次饭。申小珂告诉程璧老师,当年他之所以不打老师的原因在于,他家就住在北京服装厂旁边,夜半的哭喊声经常惊醒他的母亲田绿萍。因为他母亲告诉他,绝对不能打人……
  郭灿辉的一位女同学总结说:“都是不明真相的历史参与者,一个人能承担多大的历史责任呢?”她把道歉归结为个人的道德而非其他层面:“心里有罪,不会安宁。这是一个人最起码的道德水准。也是为了后代负责。60岁左右的人都活着呢。”
  她援引那句“哀而动人”的口号来评价身边的致歉:从前做牛马,现在要做人。
  研究文革史的学者王友琴在《南方周末》撰文披露此次前红卫兵道歉时,将之称为一个“良好的开始”。是的,如果相对于红卫兵的庞大规模以及对历史和现实造成的深远伤害,这些基于个人良心自觉而产生的零散忏悔,从质以及量上点数,都过于单薄。这的确只能是一个“良好的开始”。“我想,文革后的我们,对受难者的死亡做了什么?我们建立了什么样的记忆?我们是否为他们讨得正义?”王友琴说。
  致歉者与沉默的大多数
  如右文所述,程璧以及关秋兰已经原谅当年骂过她们的学生了。她们仍像44年前一样称他们为“孩子”道歉以及宽恕,使前迫害者与前受害者,在充满人道灾难的往事里结成了同盟。此后,他们能够一同来摆脱残酷记忆的追杀。
  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理解这种回忆的折磨意味着什么:右文提到的李煌果老人,即使在近半个世纪后,仍然会因病床窗户上的铁栅栏而感到不安(这让她想起监禁和私刑);在硬币的另一面,几十年后,受害者“纤弱的身体和备受屈辱的阴阳头仍旧是那么清晰地浮现”在当年迫害者的记忆中(胡滨道歉信语)。
  当年“口含天宪”的红卫兵以及命如蝼蚁、劫后余生的教师们,在劫难后遗症这一点,是平等的。噩梦、仇恨、惊恐、自责、羞愧。这些负面情绪,几乎会随时降临。“在这个大雨纷飞的北国六月里,”胡滨在信中说,“我的心情格外沉重,羞愧难耐。”
  已有的公开资料显示:在1966年仅北京一地的死亡人数便不少于1772人。“北京的校园惨剧从中学开始也在中学最为严重。”研究文革史的学者王友琴说。很多恶行甚至是难以置信的。北大附中党支部书记刘美德已经怀孕,红卫兵们把她剪成了阴阳头,强迫她在操场上爬行,把地上污物强塞在她的嘴里,用包有塑料皮的金属条打她。在北京101中学,红卫兵强迫10多名教师在煤渣铺的校园小路上爬行,他们在后面用铜头皮带打这些爬行的教师。有一个红卫兵还用穿着军用皮鞋的脚,碾踩一名正在爬行的女教师的手背。
  基于尊重死者以及读者,此处省略更为匪夷所思的[关键词屏蔽]。从申小珂他们的致歉信中看得出,目前公开忏悔的几个人,多是当年“犯错不大”的。没有打过人,更没有命案。“只有犯错不大的人,才好写这信压力轻些。”申小珂在另一封信中说。
  确实,更多的人在过去的40多年里,一直保持着沉默。
  沉默者包括当年的迫害者。很多红卫兵当年尚是未成年人。一个14岁的少年欢迎“停课革命”,仅是因为他那时候欠了老师三篇作文,革命来了,作文不用再交了。
  另外一些人仍然坚信文革的正当性。“所有的指令都来自最高层,怎么可能错呢?”重庆的一名前红卫兵说。在他的记忆里,在1966年的校园中,他们从暴力行为中得到很大的欢愉。甚至直到现在,那些打过人的红卫兵,不但极少有人向受害者赔礼道歉,而且有一些还衷心缅怀那一段时光。
  沉默者也包括当年的受害者。即使今天,程璧他们也不愿更多地提及当年的经历。很多研究者都提及过人们对于文革的这种“选择性记忆”。这甚至成了这段历史研究的主要障碍,王友琴说,“所有我访问过的曾在文革中进过‘牛鬼蛇神队’的老师都说,他们已经忘记了《牛鬼蛇神歌》的歌词。虽然他们当年曾被强迫一日数次地唱这个自我诅咒的歌。”
  忏悔的局限
  忏悔者则一直在同沉默以及遗忘斗争着。而其中最值得瞩目的,是一些当年的受害者所做的忏悔。
  当时受到迫害的清华大学附属中学文革前的校长万邦如,曾在90年代反思检讨过文革前的教育方式。他怀疑文革前的教育和文革暴力迫害有关。在文革开始的1966年,在压力下,清华附中的校领导把学生干部大量地换成高级干部子弟,还单独给他们开会听政治报告,强调阶级斗争和所谓“培养接班人”,给他们和其他学生不同的待遇。文革开始,这些[关键词屏蔽]成立了红卫兵,开始了大规模迫害教育工作者的暴力行为。
  即使致歉一直缺席,但时间也在慢慢地清洗着仇恨。劫后余生的人,都在思考是什么令那些青少年在1966年那个夏天,几乎一夜之间变成了魔鬼。“十年浩劫”“极左思想毒害”,不管是受害者还是迫害者,在寻找惨剧原因上,受害者和迫害者意外地达成了共识,他们一起把原因全部推到了外界。“提起这些往事,我就对‘文化大革命’有一腔的愤怒,我们这些所谓的红卫兵小将是被利用被愚弄了。”申小珂如此反思自己的改变。这几乎也是他们这一拨忏悔者,自我反思所能走到的极限……
  历史的吊诡之处在于,早在文革爆发前的1963年,德裔美籍哲学家、犹太人汉娜·阿伦特便在她的著作《艾希曼在耶路撒冷》里,提出了一个重要的观点“平凡之恶”。即做出恶举的人并不需要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哪怕是平日里连一只蚊子都不忍心驱赶的普通人,只要他身在群体中,成为运转机器的一员,就很容易因为选择“服从”,而做出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事。“他们只是在威势面前失去了自己下判断的能力。”
  两文均据《南方周末》

太长。。。;P

两文均据《南方周末》

历史翻出来倒倒,那现在呢?

马甲好。。。马甲吃饱没。。。马甲再见。。。

好长。。。。。。。。。。。。。。。

跟党走迟早要道歉,没良知当然不算

我们伟大光荣正确的干过最漂亮的一件事是分田分地真忙!组织上不知道这其实不是共产?但是兵不厌诈,权宜之计总算打败保护私有的刮民党。而且刮民党据说还允许民间办报等各种舆论监督自由等,傻瓜行径

党会道歉吗?文革会进历史课本吗?

土地革命根本就是违法的, 私有财产为什么要充公?
剥夺地主土地也是TG胜利的根本原因。

看这么细

太长

勿谈政治

现在是2013年6月

官媒上来的,应该是安全政治

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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