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天来楼下找我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坐在综合娱乐大厅拉琴,以前楼下拉琴的有遭投诉后都就改天换地方了,搬家了=等于改天换地。老师尽情的拉,我在家,还是在看[老兵]的大结局;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他老人家上来了,说是明天喝酒。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因为前几天老师就曾来楼下,也曾有人告诉我你老师来找你了。
每每喝酒我都是喝水再吃一些自己很不喜欢的食物来捧场。这次我倒是顺便做了几个馅饼,老师吃后赞不绝口,说可以算是绝品。不但现在市面吃不到,即便在黑龙江文工团各处演出吃的大饼和馅饼也没我做的好吃。我也就飘飘然起来。
说好后天去他家给他们家人做着吃,等我把材料都准备好了他又说她们吃全素不能吃韭菜,什么时候我们家做的时候顺便带个给他就行了。
每天上网也就忽略了再怎么调剂吃饭,最近也就没做;昨天终于有了兴趣,特意细心的做好给老师送去。
晚上,我去找老师,是,想知道今天做的是否好吃,他是只字没提。我想是我的馅饼迟到啦。馅饼迟到,人也天天不见面的缘故,我知道我是因为跑步才疏远了这些朋友,朋友重要,自己怎么做更重要,人不会因为迎合别人而活,锻炼身体比娱乐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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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描述的不清晰
再解释下: 老师本来是来找我的,认为我听到琴哼必然下楼。而我则没有下去。一般在新加坡人们都不喜欢到别人家串门,再说我们都是住在孩子家。
再解释下: 其实馅饼做的很一般般;很多时候老师说最近几天有中央音乐学研的人来拉琴——-有个人专门找我——–我都信了,然而他和那些“妈妈”们喝酒从来没有叫过我。嘻嘻 ———。吐槽老师—-虽然他也上网。希望不要看到哦。
完全没看出槽点在哪里。。。
‘他和那些“妈妈”们喝酒从来没有叫过我’
好隐蔽的槽点。。。
信息化时代很多情况我们50后这些人已经被年轻人遗忘,在家也显得只是附属品,有我们朋友来家或者家里电话有老年朋友打来,他们总是说孩子在睡觉小声点,所以座机也就经常拔下插座,完全处于休眠状态,所以,老师找我很难。
一个大陆的孩子也跟他学习,他总会说你不要来了,我不是看孩子的————-。